长征里的故事

发布时间:2019-01-28 16:17:28 浏览: 2071

 经历了“文革”的劫难,父亲伍修权感到有必要让我们知道他的人生经历,于是在1975年春节第一次向我们讲述了他的革命历程。我们也是第一次聆听了他讲述长征的艰难历程。这里只讲述长征中的几件事,以纪念伟大的长征80周年!

长征的准备和毛泽东参加长征

父亲说1933年10月,李德到苏区担任我党的军事顾问,他就被派去给李德作翻译,主要负责作战方面和李德出席中央各种会议时的翻译工作。

由于以博古为书记的临时中央的错误领导和李德的错误指挥,眼看苏区一天天缩小,敌人一步步逼近,形势越来越坏。1934年春,李德就曾同博古说过,要准备作一次战略大转移。不过那时根本没有打算走那么远,也没有说是什么长征,只准备到湘鄂西去,同红二、六军团会合,在那里创建新的革命根据地。大约在长征开始的半年前,就进行了各项准备工作。

父亲说,这次战略大转移,对于当时的中央领导核心来说是有准备的,所以不能完全说成是仓促行事。但是对于各级干部,包括高级干部和广大部队指战员来说,确实是没有准备的。连有的高级领导人如项英、陈毅等同志当时都不知道这一重大战略意图。有的“左“倾路线领导者不喜欢的干部,则被他们机甩掉,留在苏区打游击。如瞿秋白同志,身体根本不适应游击环境,也被留下,结果使他不幸被俘牺牲,何叔衡、贺昌、刘伯坚等同志也是因此而牺牲的。最初他们连毛泽东同志也不打算带走,那时已将他排斥出中央领导核心,被弄到于都去搞调查研究。后来因为他是中华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主席,在军队中享有很高威望,才被允许一起长征。如果他当时也被留下,结果就难以预料了,我们党的历史也可能成了另一个样子。

历史性的遵义会议

说到长征开始时,父亲很沉痛地说,博古、李德等人的错误指挥,以及由此造成的严重后果,长征开始后,特别是湘江一战的惨重损失,迫使人们苦苦思索面临的问题:为什么在临时中央和李德来到根据地以前,中央红军在毛泽东同志指挥下,能够以三四万人的兵力,粉碎了敌人一、二、三次“围剿”,还扩大了根据地,发展了红军。周恩来等同志指挥的第四次反“围剿”,继续按毛泽东同志的军事思想作战,也取得了胜利。到第五次反“围剿”时,中央红军已发展到十万人以上,中央根据地更加扩大和巩固了。但是,在李德等人的指挥下,红军苦战一年,结果反而是“兵日少而地日蹙”,最后来了个大搬家,丧失了整个中央根据地不算,八九万大军只剩了三万来人,使党和红军面临险境。由于父亲天天同李德生活、工作在一起,对他的粗暴、蛮横感受很深,不仅对身边的工作人员,特别在工作上、在战斗指挥上,十分霸道,用不适合中国红军的战略战术指挥战斗,没有不失败的,还要把失败的罪责强加给红军指挥员。被博古、李德等人批判排斥了的毛泽东同志的主张,却越来越被事实证明是正确的。人们在胜利时认识了毛泽东同志,在失败中又进一步地认识了毛泽东同志。

父亲说,王稼祥同志也早就觉察到李德等人的军事错误。他那时是军委副主席、红军总政治部主任。在长征中,他经常同毛泽东同行,就许多有关党和军队前途的问题交流了看法。王稼祥同志向毛泽东同志坦率地表示了自己对当前形势的忧虑,认为应该把李德等人“轰”下台。毛泽东同志很赞赏他的想法,并针对现实情况,谈了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必须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道理。这给了王稼祥同志很大的启示,也更加坚定了他支持毛泽东同志的决心。这时,他们就商谈了准备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,解决面临的严重问题。

父亲说,周恩来当时也是军委副主席,在第五次反“围剿”中同李德接触较多,曾经与李德进行过多次争论,表示不同意李德的某些军事主张和作战方案。特别在如何使用兵力的问题上,李德强调所谓“正规军”打“阵地战”,用红军的“多路分兵”对付敌人的“多路进击”。进行这些争论时,他经常在场,有时由他从中翻译,有时周恩来直接用英语对李德讲。周恩来对李德的错误最了解,只是由于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坚持“左”倾错误,支持李德的独断专行,周恩来只能在自己的工作范围内,采取某些具体措施,进行适当的补救,尽量减少红军的损失,所以他当然是支持毛泽东同志的。

在进遵义以前,王稼祥同志最早提出了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(即遵义会议)的倡议。他首先找张闻天同志,谈了毛泽东同志的主张和自己的看法。他认为,应该撤换博古和李德,改由毛泽东同志来领导。张闻天同志也在考虑这些问题,当即支持了他的意见。接着,王稼祥同志又利用各种机会,找了其他一些负责同志,一一交换了意见,并取得了这些同志的支持。正是在此大势所趋、人心所向的形势下,再加上毛泽东、王稼祥同志做了大量的工作,召开遵义会议的条件已经成熟。

1935年1月上旬,红军胜利攻占黔北的重镇遵义。不久,中共中央在遵义旧城一个军阀柏辉章的公馆二层楼上,召开了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,这就是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遵义会议。李德也被通知出席,父亲作为翻译,也列席了会议,会议一般都是晚饭后开始开会,一直开到深夜。因为中央政治局和军委白天要处理战事和日常事务。会场是很简陋狭小的,然而正是在这里决定了党和红军的命运。

会议开始还是由博古主持。开会以后,首先由博古作了总结第五次反“围剿”的主要报告。他也看出了当时的形势,对军事错误作了一定的检讨,但是也强调了许多客观原因,为临时中央和自己的错误作了辩护和解释。接着,由周恩来作了关于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军事问题的副报告。第三个发言的是张闻天同志,他作了一个反对“左”倾军事错误路线的报告,是批评博古的,因此被后人称为“反报告”。

之后,毛泽东同志作了重要发言。他发言的主要内容是说当前首先要解决军事问题,批判了“左”倾冒除主义的“消极防御”方针和它在各个方面的表现,如防御时的保守主义、进攻时的冒险主义和转移时的逃跑主义。他还尖锐地批评了李德的错误军事指挥,只知道纸上谈兵不考虑战士要走路,也要吃饭,也要睡觉,也不问走的是山地,平原还是河道,只知道在地图上一划,限定时间打,当然打不好。又用一、二、三、四次反“围剿”胜利的事实,批驳了用敌强我弱的客观原因为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失败作辩护的观点。他指出,正是在军事上执行了“左”倾冒险主义的错误主张,才导致了第五次反“围剿”的失败,造成了红军在长征中的重大牺牲。毛泽东同志的发言反映了大家的共同想法和正确意见,受到与会绝大多数同志的热烈拥护。

紧接着发言的是王稼祥同志。他旗帜鲜明地支持毛泽东同志的意见,严厉地批判了李德和博古在军事上的错误,拥护由毛泽东同志来指挥红军。朱德同志接着也表示了明确态度,支持毛泽东同志的意见。

会上的其他发言,他印象中比较深的是李富春和聂荣臻同志。彭德怀同志的发言也很激烈,他们都是积极支持毛泽东同志的正确意见的。其他同志也大都支持毛泽东同志的意见。

父亲说,会上被直接批判的是博古,批判博古实际上就是批判李德。因此,会议一开始,李德的处境就很狼狈。当时,别人大都是围着长桌子坐,他却坐在会议室门口,完全是处在被告的地位上,父亲作为翻译就坐在他旁边。别人发言时,父亲一边听一边翻译给李德听。而李德一边听一边不断地抽烟,垂头丧气,神情十分沮丧。由于每天会议的时间都很长,前半段会,父亲精神还好,发言的内容就翻译得详细些,后半段会议时精力有些不济,再加上李德不断地抽烟,呛得他呼吸都困难,时间也紧迫,翻译就简单些。会议过程中,李德也曾为自己及王明在军事上的“左”倾教条主义错误辩护,不承认自己的错误,把责任推到客观原因和临时中央身上。不过这时他已经理不直、气不壮了。当时会议的气氛虽然很严肃,斗争很激烈,但是发言还是说理的。李德本人也意识到已是“无可奈何花落去”,只得硬着头皮听取大家对他的批判发言。

会议的后期,委托张闻天同志起草了《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“围剿”的总结决议》即遵义会议决议。

父亲很严肃地说:遵义会议集中全力解决当时具有决定意义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,改组了党和军队的领导,推举毛泽东同志为政治局常委。会后解除了博古同志的总书记职务和李德的军事顾问职务,选举张闻天同志为总书记。接着,又在随后的战斗行军中,成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,有周恩来、王稼祥同志参加的三人军事指挥小组,作为最高统帅部,负责指挥全军行动。从而开始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。这是遵义会议的最大成就,是中国党内最有历史意义的伟大转折。

父亲说,正是毛泽东同志把马列主义普遍原理与本国革命实践相结合,才使我国革命走上了胜利的道路。因此,直到今天,我们还在享受着遵义会议胜利的成果。毛泽东同志的光辉革命实践和他在中国革命危难时的伟大历史功勋,是永垂史册的。

在三军团做叶剑英参谋长的助手

父亲说,遵义会议以后,经中央决定调他到三军团工作,并被任命为军团副参谋长。当时军团长是彭德怀,政委是杨尚昆,参谋长叶剑英。

遵义会议以后,彭德怀同志指挥的三军团忠实积极地执行了毛主席的指示。部队在乌江打了个胜仗,接着出贵州,进云南。这段时间,父亲作为叶剑英同志的副手,一直同他在一起。每天一到宿营地,马上接好电话线路,电话机通常设在父亲的床头边,部队有什么情况,首先向他报告,来了电报也由他受理,一般的事父亲就处理了,不轻易打扰叶剑英。有重大情况,就马上叫醒他,由他作出决定或再向上报告。抢渡金沙江时,部队奉命在绞平渡下游几十里处的洪门渡架桥,父亲被派到执行架桥任务的十三团,作为军团副参谋长去指导架桥工作。团长是彭雪枫,政委是甘渭汉,他们一起执行了这一重要而艰巨的任务。但是金沙江南岸是一片陡坡,江宽流急,架桥器材又很缺乏,部队把绑腿解开拧起来当绳子用,可是一架到江心器材就被冲跑,架不成桥,反复搞了多次都没有成功。正在关键的时候,接到军团部命令:停止架桥。下午四五点钟,部队刚吃了饭,就接到命令,军团所属各部队,改前卫为后卫,星夜赶到绞平渡过江。黄昏时开始急行军。由于天黑路窄,加之部队连日架桥,疲惫不堪,指战员们三三两两掉下队来,躺在路边休息,一倒下就睡着了。父亲带着几名通讯员,沿途动员,鼓励掉队人员追部队,自己当然更不能停。又要行军,又要不断工作,十分辛劳。拂晓前,他们终于赶到了绞平渡口。当时中央纵队已经过完,父亲负责指挥三军团部队渡江。他说:记得那时只有七条船,每船一趟只能乘十来个人,天上还有敌人飞机骚扰。靠渡口的东面有一段丘陵地带,部队在那里隐蔽待命。渡口处有一块小沙滩,部队由此分批顺序上船。一批送过后,下一批接着准备登船。登船的动作要迅速准确,时间愈短愈好,父亲是三军团中最后一批渡过江去的。以后还有别的部队,继续利用这些船只渡过江去。

过雪山草地和粉碎张国焘的分裂阴谋

几天后,部队到达大渡河。一军团夺下泸定桥,桥上已铺了木板。三军团部队及时过桥,通过泸定县城,部队由此继续向天全、芦山前进,在那里筹款备粮,准备第二天过雪山。父亲这时没有马匹,身体又很虚弱,只有警卫员和他一起走。一清早部队就动身翻山,开始时路还好走,不太陡,也比较宽,部队几路纵队往前赶,谁有力量谁往前走。走了不久父亲就落在后面了,虽然不是最后,但是大部队已经过去。快到山顶时就更困难了,警卫员同他相互鼓励,用数步子的办法来坚持。开始时确定走一百步停下喘几口气,接着再数着走一百步。以后,一百步也坚持不下去了,改成走五十步休息一次。后来又改为三十步休息一次,这时他们意识到再也不能减少了,走不动也得走,否则就只有永远躺在这里!经过艰苦的努力,估计是下午三、四点钟,他们终于爬到了山顶。父亲说,这时心情真是悲喜交集:喜的是自己有了跟上部队的希望了;悲的是在山顶两旁的冰天雪地上躺着不少牺牲的同志。他曾经亲眼看见有的同志太累了,坐下去想休息一会儿,可是一坐下就再也起不来了,他们为革命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。走过的同志们真是万分悲痛,又真是爱莫能助啊!爬到山顶时,人真的累极了,但是又感到突然有了信心,有了希望。他说上山时是很困难的,下坡就顺利多了,劲头也上来了。虽然山上一会儿下雨下雪,一会儿出太阳,气候变化无常,他们下山却特别快,真是精神抖擞。是啊,当时他们都是不到三十岁的人,毕竟还有“余勇可贾”。越过夹金山这就是生命的胜利!是革命意志的胜利!

不久,他们到达一个叫达维的小镇。走过小木桥不远的地方,有块不大的平地,看到许多四方面军的部队在欢迎他们。在他们的后面也有更多的同志跟上来了。这就是有名的一、四方面军懋功会师。当时四方面军比一方面军人多装备好,服装也整整齐齐。在那里,中央和一、四方面军的领导举行了一系列的会议,领导人之间在一些原则问题上又发生了争论。后来知道,这就是同张国焘右倾逃跑路线的斗争。

部队从懋功出发到黑水、芦花,又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,准备过草地。那时父亲腿上长了脓疱疮,溃烂很厉害。医务所的同志用镊子把脓疱挑破,把脓挤掉,又用棉花沾点硫磺膏抹抹,难受极了。幸好那时年轻、抵抗力强,在那里又休整了大约一周时间,腿上的脓疮基本好了,这时也开始过草地了。又是一段艰难的历程啊!每天行军,侦察部队走在前头,要事先找好水草少、有点树丛的地方作宿营地。父亲和警卫员各有一条毯子和一块油布,宿营时,先找些杂草垫下面,再在上面共垫一条毯子,合盖一条毯子,顶上用绳子系起油布,搭成一个小棚子,就睡觉了。半夜里下起了毛毛雨,雨点打在脸上,惊醒了。幸好不是倾盆大雨,总算支撑过来了。后来父亲有了头骡子,但是他尽量自己走路,经常把牲口让给身体弱的同志骑。过一条泥鳅河时,水很急,深到胸口,趟水很容易被冲走。有个几十人的宣传队,都是十三、四岁的小鬼,父亲看他们仅靠自己是没有能力过河的,就把司令部的几匹牲口集中起来,让他们中的小个子骑在牲口上过河,个子大一点的就拉着牲口的尾巴过,这样速度就快些,也比较安全。过草地第四天时,父亲还碰到当时在三军团司令部工作的黄玉昆同志,他身体虚弱,已无力行军,父亲就用自己的牲口把他带到了宿营地。总之,在长征中,互相关心,互相帮助的事情是数不胜数的,这也是我军的一个优良传统。

当时部队减员很大,父亲就主动要求到团里去工作,彭德怀军团长和杨尚昆政委同意了,于是他去十团当参谋长,团政委是杨勇,团长叫黄祯,在到达吴起镇以前的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了。十团前进到班佑,住在牛屎棚里,有时还遇到藏族骑兵的袭击。当时绝大部分同志都没有与骑兵作战的经验。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,在军团部时,彭总就让父亲提了几条打骑兵的办法:第一条是坚定沉着;第二条是用火力对付他们,着重打马,马的目标大好打,骑兵没有马就完了;第三是打退骑兵后不能徒步追击,不要脱离有利地形,只能用火力追击。彭总说这几条很好,肯定了他的意见。在十团父亲向各个连的干部专门讲了这几条,后来打骑兵的时候真用上了。不仅歼灭了部分敌人,还打死了一些马,使他们和后续部队吃到了不少马肉。

在巴西时,张国焘同中央的分歧更尖锐了。据说他发了个电报到右路军,要原四方面军的陈昌浩带右路军回返南下,公开分裂红军。右路军参谋长叶剑英同志得到了这份电报,他立即星夜赶到中央,报告了毛主席。一、三军团的同志对张国焘的分裂行为十分气愤。一天早晨,毛泽东同志和叶剑英、彭德怀、杨尚昆等同志一起商量继续北上,父亲也在场。正谈话时,四方面军的副参谋长李特骑马赶来了。他大喊:“原来四方面军的同志,回头,停止前进!”“不要跟机会主义者北上,南下吃大米去!”毛主席劝阻他,他就同毛主席吵架。毛主席很冷静,让他到旁边的一座教堂里去坐下来谈。毛主席反复规劝、开导他,说北上的方针是中央政治局决定的。但是李特就是不听,强拉原四方面军的同志跟他走。最后毛主席到外头对部队说:“我们都是红军,都是共产党,都是一家人,一家人不打一家人嘛!现在愿意北上的跟党中央走,愿意跟张国焘的可以回去。以后我们还会在一起的!”当时有的同志对李特的行为很生气。毛主席说:“捆绑不成夫妻。他们要走,让他们走吧!以后他们自己会回来的。”这样就同四方面军分道扬镳了。在这场斗争中,徐向前同志立了大功。当时张国焘企图用武力解决中央红军,徐向前同志说:从来没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!他反对张国焘的分裂行动,在关键时刻起了重大作用。

父亲说,与四方面军分手后,中央红军继续北上,其关键一仗是突破腊子口。是一军团杨成武那个团打的,他们是有功劳的。过腊子口以后,在甘肃哈达铺地区,部队进行了整编。因为五军团和朱德、刘伯承同志等都留在四方面军了,中央红军就改编为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,即陕甘支队,由彭德怀任司令员,毛泽东任政治委员,叶剑英任参谋长,杨尚昆任政治部主任。父亲被调到支队司令部,担任作战科长。部队一面行军一面作战,直到同陕北红军会合。

到达陕甘边区边缘的吴起镇时,中央红军只剩六七千人,毛主席和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,但是当他们看到“打土豪,分田地”等标语,不禁又兴奋起来,感到“我们终于到家”了。当时毛主席提出,不能把敌人带进苏区,要把“尾巴”切掉!作为与陕北红军会师的见面礼。就由彭德怀同志直接指挥,在吴起镇外围同马鸿逵、马鸿宾的四个骑兵团作战。毛主席曾经写了一首词,赞扬彭德怀同志道:“谁敢横刀立马,唯我彭大将军。”可见他对彭德怀的器重和赞赏。吴起镇战斗结束,进入保安,一方面军的长征就宣告胜利结束。这时已是1935年10月。一方面军从瑞金出发是1934年10月,恰好走了整整一年,经过了十一个省份,这就是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。

父亲讲得十分动情,我们也听得十分感慨,革命的胜利来之不易,这不是一句话就能体会到的,这是用生命和热血铺就的,抚今忆昔,不胜感慨!

今年是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八十周年纪念;同时也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五周年。近百年,中国的面貌至今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中国人民在党的领导下,正在为实现伟大的中华民族复兴的中国梦而奋力拼搏。刚刚结束不久的中共十八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了到2020年,我国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,国家的强盛,人民的富裕都将跃上一个新的台阶。我们可以把它看成是党领导全国人民进行的又一次新的长征。

长征精神永远是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!它将永远激励我们去夺取“新长征”一个又一个新的胜利。

更多推荐
更多
 今年是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。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我都快80岁了。父亲当年给我讲的红军长征的事迹,我记忆犹新。至此,我写下来,教育青少年朋友们...
来源:清廉网作者:徐文惠2019-02-22 11:24
2016年10月是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,当年我父亲王宏坤也参加了伟大而又艰苦的长征。红四方面军的长征是从1935年的3月28日夜,为了实现...
来源:清廉网作者:王伟伟2019-02-22 11:14
 我的爷爷张云逸是中国工农红军的高级指挥员,他身经百战,有着丰富的军事指挥经验。...
来源:清廉网作者:张晓龙2019-02-22 10:59
2012年夏的一天,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,来电人说自己江西省石城县楂树坪村村民,他们一直寻找当时六师的四个师级领导人:曹德清、徐策、杜中美...
来源:清廉网作者:欧阳晓光 刘无畏2019-02-22 10:42
 父亲的一生,经历过无数坎坷,充满着传奇色彩。无论斗争多么残酷,任务多么艰巨复杂,他始终坚定信念、忍辱负重、百折不挠。所有这一切,都为我们后...
来源:清廉网作者:王小舟2019-02-22 10:25
...
2019-01-28 16:43
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,我的父亲黄克诚由于赋闲,偶尔也会和孩子们谈谈过去的事情,尤其是著名的红军长征。...
来源:《人民法治·清廉中国》杂志作者:黄 煦2019-01-28 16:28
经历了“文革”的劫难,父亲伍修权感到有必要让我们知道他的人生经历,于是在1975年春节第一次向我们讲述了他的革命历程。我们也是第一次聆听了他...
来源:《人民法治·清廉中国》杂志作者:伍连连2019-01-28 16:17
2016年是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,也正值我们姨夫王稼祥诞辰110周年。我们满怀万分崇敬的心情,记述他在长征路上的一些故事。...
来源:《人民法治·清廉中国》杂志作者:谭国安 谭凯安2019-01-28 16:01
记得父亲在世时,常对我讲起这个故事。我的父亲王耀南1927年10月,跟随毛泽东同志秋收起义上了井冈山。他说:在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,创建了以宁...
来源:《人民法治·清廉中国》杂志作者:王太和2019-01-28 15:52
 我的父亲谢觉哉说,1943年10月10日,艰苦的长征开始了。当时,临时中央领导人的战略意图是把红军主力拉到湘鄂西同二、六军团会合,在那里建...
来源:《人民法治·清廉中国》杂志作者:谢烈2019-01-28 15:31
地方频道
更多


微信公众号


手机客户端